你总扯别的做什么!”
崔庐抬手想安抚解菡秋,被她一手打落:“你爷爷对你期望很高,你忍心让他失望?”
解菡秋瞥了崔庐一眼:“别道德绑架我,我爷爷爱我,自然无论如何都不会怪我,我若回去,他只会心疼我,不会失望的。”
崔庐又问道:“你在这里待得越久越厉害,难道你想回去后保护一方平安?”
“这是父母官的职责,而不是我一人的事。”
解菡秋强忍怒意,“再说,如今的我未必做不到这一点。”
崔庐有些不解,继续问:“那你此生的追求是什么?”
解菡秋说:“吃饱喝足,衣食无忧,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想做什么做什么。”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崔庐沉默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家国情怀、民族大义,还是血脉亲情、个人追求都打不动这个人。
“强扭的瓜不甜,明白了吗?”
解菡秋看着崔庐,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这般死脑筋,“你从一开始就错了,所以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崔庐“啪”
地一声从藤上摘下一个果子,递给解菡秋,“这个瓜其实挺甜的,你要不要尝尝?”
解菡秋被崔庐气笑了,觉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懒得和崔庐待在一处,也不管是在自己的房前,扭头就走。
走两步后又转身抢过崔庐手中的果子再度离开,气呼呼地咬了两口,说了这么久她都口渴了。
“你在内门又无师父,自然无人可管教你。”
崔庐看着解菡秋的背影,“吃饱喝足,衣食无忧,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想做什么做什么。
你的人身追求在这里一样可以完成的,所以也不一定要回去啊!”
其他弟子都在为三个月后考校而努力,有的跟在传功长老身份不断问问题,有的独自练剑,也有三三两两凑一起相互切磋,相互交流的。
江酒属于第一种,她像个好奇宝宝,问了许多有用没用的问题。
只有解菡秋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哪儿也没去。
崔庐只当她是因为无法契约剑而有些自暴自弃,便任由她自我消化这些情绪。
三个月后,其他弟子都已离开,解菡秋还是如此。
江酒临走前哭丧着脸,让解菡秋一定要去宁云峰找她玩。
崔庐再次去找解菡秋时,她还依旧躺在上次那个位置。
远远看到御剑的崔庐,解菡秋就扯了片叶子盖在眼睛上,视而不见。
崔庐倒也没恼,他知道解菡秋没睡着,便低着头自顾自地说:“你在玄光宗已经待了一年,你难道不想等满三年的时候跟我一起回周家村吗?你不是说三年后会回去检查吗?”
“我很好奇,他若是按照你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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