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幼凝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唇线,不料手腕突然被抓住,男人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火热得像是在剥她的衣服,眼眸里潜藏着深沉的欲望。
滕幼凝知道那是什么眼神,是他想要她的眼神。
男人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腿,慢慢往上,经过她的裙摆直至她的腰,再到她的颈间,他温柔地诱哄着她,两人衣衫尽褪。
滕幼凝每次都觉得累极,而慕序在事后总还像只大狗狗一样舔她的脸、脖子和耳朵,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她本不想搭理,最后被他磨得没脾气,只得点点头,男人这才放她睡去。
早上她醒过来时,慕序已经起来了。
她躺在床上看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背对着她,衬衫笔挺,宽肩窄腰,镜子里映出他英俊精致的面庞,满是纾解后的清风朗逸。
“阿序……”
她一张口才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脸不禁有些红,看向慕序的目光也带了埋怨。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而后把她扶起来喂给她喝。
滕幼凝连着咽了几口水,嗓子总算恢复了些,“今天必须要去医院看一下伤口。”
她心系让他去医院换药。
慕序笑着点头,语气宠溺,“好,都听你的。”
因为镇医院距离民宿这里并不算远,两人这次没让老胡送,吃完中午饭,两人手牵手直接走过去。
到了医院,还是上次给慕序包扎的医生,他面无表情地说:“伤口怎么裂开了。”
滕幼凝羞于回答,闭口不言。
慕序却云淡风轻地说:“可能不小心使了劲。”
医生反光镜片后的眼睛看着两人,目光好像看透了一切,他一边重新缝着慕序的伤口,一边意有所指,“受伤的胳膊不能使劲,应该知道吧,年纪轻轻不怕疼,起码爱惜自己的身体。”
滕幼凝听到后把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缝里去。
慕序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确实,都是我的错。”
滕幼凝忍不住掐他后颈的软肉,心里想着,伤口好之前别想再碰她!
伤口重新包扎好后,滕幼凝径直往前走,把慕序甩在后面。
慕序跑几步追上来,堵在她前面面对着她,“生气了?”
滕幼凝不想理他,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又往右,他也往右。
她无奈,只能瞪他。
慕序立刻认怂:“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
慕序还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他知道她有些害羞,但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滕幼凝看他这样又要往前走,慕序往前追,“阿舒,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你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在乎,明明伤口都裂开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原来是担心他,慕序舒朗一笑,“我知道没事的,而且伤口在里面包扎着,裂开了我也看不到啊。”
“胡说,伤口裂开那么疼,你感觉不到吗。”
滕幼凝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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