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吃味。
宁烟屿挑眉:“他的乳母会把他抱走的。”
师暄妍斥责道:“你这说的是人话么?那可是你亲生儿子。”
宁烟屿呼出一口气,三分无奈地道:“那又如何,我同他说了许多遍,不得在我与他娘亲单独亲热的时候闯门,事不过三,我不会给他开门的。
你看,这么简单的要求他非是不听。
这不听话的孽子,总要给点教训吃吃。”
教训儿子,什么时候都可以教训,今夜电闪雷鸣、风雨大作,把儿子一个人关在外边,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双人角力,师暄妍自知没有任何胜算,想要制服宁恪,那就只有……
陛下身上有一块地方最为敏感,是碰不得的地方,只要碰一下,他会应激跳起。
在成婚以前,宁烟屿自己也不知道那地方碰不得,因他从小就是一个人沐浴,一个人入睡,不大有人能触碰到他的身体,更遑论那个敏感之处。
师暄妍往宁烟屿的腰间一戳,那地方虽坚硬却柔软,指尖触碰,无须费力,男人轻轻地“嘶”
了一声,仿佛一只被枕刺破的皮鞠,破了功。
接着师暄妍将他踹开,终于为自己争取出了一线天。
说时迟那时快,皇后轻捷地如黄雀蹬枝般飞离了床榻,双脚趿拉上鞋履,便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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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身后悄然无息的,没有一丝动静。
她渐渐走得有几分不安。
终是忍不住,在门外慌乱的砸击门框声音中,她扭过头。
宁烟屿仰面躺在榻上,呼吸不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那一大一小,仿佛在较劲谁比较可怜。
师暄妍心疼小的也会心疼大的,自然,她更心疼自己,孩子在这个时候出现打断她的好事,的确是不对的。
她加快脚步走回去,用力地抱了一下榻上伤春悲秋的男人,声调柔和地安抚他:“我还回来的。
你等等。”
皇帝很好哄,只要这一句就够了。
宁烟屿眉眼舒展,还抱住皇后,将她往榻上拢。
在她挣扎之际,他的手掌按住了师暄妍的后腰,唇向下靠住她的耳廓:“我去好了。”
师暄妍以为他还要胡闹,闻言,想着宁琛确乎是更听他的话,终于轻轻点了一下头。
宁烟屿将她放落在榻,披衣,走出了殿门。
门一拉开,小家伙噗通一声往前栽倒。
幸而撞上了父亲的腿骨,没能摔个马趴,但也碰疼了额头。
两颗葡萄大眼里水渍还没完全消散,又添了新伤,他忍不住想哭。
酝酿了一波眼泪,没等哭出声音,下一瞬便被父亲双臂接过。
他活像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鸡崽儿,被阿耶轻而易举地便提了起来,接着,就被送进了阿耶怀中。
意识到这是阿耶,而非阿娘,宁琛聪明地把眼泪憋了回去。
“不错,小小年纪就知道对症下药。”
宁烟屿哂笑嘲讽了他一句,抱着豆丁大的小娃娃
离开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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