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温年一把拽着了他的衣角,平日温润如玉的脸,只剩下不解与苦涩。
“四叔,你去哪?不是你取血,我取…”
话没说完,他呆坐在地上。
他明白了,覃四爷早知道万岐是谁,取血只是幌子,药才是真的。
他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他以为掌舵与长老们都知她是半灵之体,灵的血液可是大补。
那日覃四爷是故意的,他故意透露蛊虫之事,故意让下人说给他听。
覃远到底是掌舵人,在覃家有压倒性地位,他看了眼覃温年的神色,便稳住神,坐在主位。
“各长老见笑了,是我教子无方,一个破虫子都扰了各位的歇息,若无事,各位请回吧。”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皆有不悦之色。
这道行最低,排末尾的天樊长老,左看看右瞧瞧,捋着胡须说道:“不是看狼妖的金铃吗?怎么走了?”
这四位长老皆是百岁老人,平常不会露面,都在闭关,别说管理事务,人都很少能凑齐。
此话一出,覃远不疑问道:“什么金铃?”
天樊长老道:“老四说他去妖市寻了个宝贝,敲了我殿的门请我去看。”
天晖长老眉毛一拧,回道:“什么?他跟我说下代尸祖现世,寻我来商讨。”
闻言,天相长老指着他俩,怒道:“方才他说什么当诛,你们怎么没有异议?”
天樊长老捋着胡须,满脸不悦:“你怎么没异议?”
天相长老回道:“许久未出关,他那个严肃样,我怎知他要作甚?”
天郑长老闻言,径直起身,拜了拜手,挎着步子拂袖长扬而去。
几人见他走了,也都接踵而至6续出了覃家祠堂,回到各自殿中闭关去了。
覃二爷,与三爷瞧着长老都走了,也不敢耽搁。
他们算是现了。
凑齐四位长老就为了镇场子,那万山大祭司才是主要人物。
二人对覃桉的身世得知不多,也略有耳闻,据说是什么灵体,什么滋补。
虽然他们都为习武修道之人,但这吃人的勾当是真做不出来。
覃温年将他们喊来时,还真以为老四丫头中了什么蛊毒,合着演了场戏呗。
他们是不愿趟这趟浑水,虽为一家亲,但也吃各家饭。
这屋子都不连一块住,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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