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焕浅笑:“殿下无需担心,臣的宅邸中还备有几瓶。”
李然依哦了一声,将瓷瓶放下:“原是将多余的给了本宫。”
叶焕失色抬头,与李然依视线相撞。
“不是……”
他连忙作揖解释,“臣万没有此意,臣只是念着殿下的身子。”
李然依看着叶焕慌乱的模样起了逗乐的兴致。
“哦?那是本宫误会驸马了?”
“这……”
现下叶焕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
他突然觉得李然依真是个祖宗,他好心为她着想,给她送东西来,结果还要被她这般言语刁难。
李然依瞧着他却是愈觉得可爱。
也不知调笑一本正经的书生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兴趣。
她埋头轻笑一声,有些无奈,有些不解,但更多的还是松快。
“罢了,驸马的好意本宫收下了。”
叶焕终于松了口气。
他又问:“殿下不如现在试试?也好解解乏?”
李然依眸底含柔瞧他一眼,依他所言将瓷瓶交给晓柔,吩咐道:“按驸马刚才说的,去用温水将里面的蜜酿化开。”
晓柔双手接过,退出房安排。
屋内又只余下两人……
李然依不禁开始打量眼前男子,身姿卓越,气质温雅。
他虽穿着一身素袍,衣服上唯见缕缕青蓝水纹,雅淡至极,然他长身玉立,却是丰神奕人。
李然依打量期间,男子不时与她目光相接,也是唇角含笑,极为温润地颔回礼。
叶焕现下站得也不似寻常那样板正,双手叠于身前,带了点闲适。
李然依反应过来,如今还未至晌午他便竟褪去了官服,与他平常做派颇有不同。
她问:“今日礼部可是比较清闲?驸马怎么这么早就换上了常服?”
叶焕如实回道:“也不是,近日季末,礼部也有许多事要做,以及对殿下之后上陵的安排,不过此前臣已协助朱大人做好了一系列的事务分配,余下的便交给了各司的官员去完成。”
他笑了笑:“臣也算借此忙里偷闲了,还请殿下不要怪罪才好。”
李然依莞尔宽厚道:“劳逸结合本就是应当的,此前驸马太过勤劳,本宫还担心你吃不消呢。”
“不过——,刚才驸马说的上陵,可是你我大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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