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闵夫人的那种?”
“嗯。”
谢衡之点头,“我的血可以修复伤势,增长灵力。”
心头血尤甚,这是谢衡之最后的底牌。
谢衡之问向施墨麟:“那你呢,你为什么看我不顺眼?”
施墨麟挠挠头,“跟岁姐的爱恨情仇比,我的故事太老套了,我跟你是好朋友,但是你背叛了我,将我打成魔修,然后杀了我。”
谢衡之:“……”
他抬眼看向两人,澄明的眸中一片赤诚:“我觉得这个话本不太吉利,建议烧了。”
话音刚落,话本像是通灵,咻的一下钻进了南岁的乾坤袋。
那度之快,像怕南岁当时就把它给烧了。
话本的来历无处可寻,可至少经过这么一遭,三个人对彼此的了解都更深了些。
南岁将衣服捋捋好,起身道:“接下来,我们能否将后背交给彼此?”
施墨麟率先言:“狗娃兄不杀我我没问题!”
谢衡之:“不会……”
“那我的金丹呢?”
南岁也追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倒是施墨麟回答她的:“岁姐,你现在还筑基呢,哪来的金丹?”
南岁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反手摸住腰间的木剑,淡然道:“马上了。”
丹田气海内自那块上品灵石的灵力在其中运转后,便一直蠢蠢欲动,若非南岁有意压制,恐怕就要当场突破。
可此地陌生,进阶时的修士弱的不堪一击,与施墨麟和谢衡之交完底后,她还要指望在此刻他们二人能帮着护护法,等她扛过这波雷劫。
“岁姐,你什么意思,不会吧——”
施墨麟有些疯狂,“我现在身上所有的法宝和丹药都用完了,你用什么来抗雷劫!”
能成为金丹修士,在外便可被人尊称为一声真人,雷劫虽然只有九道,却也是实打实需要筋骨寸断后再重组的,稍有不慎,便会在天雷之下粉身碎骨,不留半分痕迹。
“剑修渡雷劫,从不借用外力。”
他们的身体、经脉、每一寸肌肤都将成为最强的战力。
施墨麟可怜巴巴的祈求:“岁姐,你再忍忍呢?”
“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此地内的灵气争先恐后的像南岁涌来,先前受过的伤飞修复,灵脉被灵力冲刷的越来越宽,若先前的灵脉是小河,此刻便宛若一条江,灵气如入无人之地,奔涌至丹田。
无端起了大风,施墨麟有些许崩溃,将谢衡之往身后拉了拉,用他那不怎么宽厚的肩膀替他遮挡:“狗娃兄,你先躲躲,我给岁姐画几张符。”
不管有用没用,能挡一击便是一击。
他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叠黄纸,翻手便出现一支毛笔,此处找不到极纯的朱砂,便只能用血。
施墨麟刚把指尖含入嘴中,便被谢衡之叫断,他的手心已经鲜血直流,凑到施墨麟眼下。
“用我的吧。”
“对哦,你的血是比我的强。”
笔尖触及鲜血,吸了饱满的一大口,施墨麟小心翼翼的在黄纸上落笔,笔触龙飞凤舞,不多时,一张符便画成。
许是谢衡之鲜血的缘故,这张符画的极为顺畅,效力也格外的强。
多画了几张后,施墨麟收笔,再看向谢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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