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声音戾气十足,她视线扫了面前一堆姑娘,最终停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少年身上,红唇轻启:“你这红是从哪里寻来的方子?即便要夸你,还是要埋汰两句,染得什么丑颜色,染白的,绿的,黄的,紫的……不好吗?非得染成血色,是嫌头顶太绿了吗!”
谢至言:???
他歪着头,站姿懒散靠在门上,长长的红轻拂他的脸庞,精致的脸庞敛住锋芒,表情淡淡,疑惑:“皇姐因为他,心情不好?”
旁边的齐峪等人嗅到一股火药味,睁大双眼,心里的小人咬紧手帕,全身兴奋看着好戏。
二人针锋相对经典场面。
谢殊观冷笑,她起起浮浮半辈子,能轻而易举戳她痛处的,也就出了谢至言这一个野小子,她这位好皇弟,是愈有那人的影子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趁着公主殿下不语的机会,楼澈带血的手紧紧抱住面前的腿,语气求饶道:“公主,我知错,还请放过我,我日后一定当牛做马孝敬公主。”
话断断续续,夹在难言的痛苦,他面色全白,冷汗密布,“哇”
的一下,又吐出一口血。
谢至言颇有些嫌弃得往旁边站了站,瞧着他那位皇姐把嫌弃摆在明面上,眼见她皱着眉,想动手又怕污了她自己的手,他“啧”
了一声,好心从包袱里拿出条手帕扔给她。
谢殊观也不客气,半空接过手帕,直接就着手帕掐住了脚底下人的脸,像打量货物一样,左右端详,时不时嫌弃翻个白眼,放肆嘲笑道:“我以前还当你楼澈是个什么好货,细心养着,结果也不过如此,我花银钱在你身上,是觉得你有价值供我取乐,养条恶犬也懂得护主,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负本了殿下,就该承受这一切,这几刀也是你应得的。”
她狠狠甩下这人的脸,抬剑毫不犹豫就给他脸上划了一刀,鲜血直流,原本白皙俊朗的外貌,此刻因为他面色狰狞,变得丑陋不堪。
谢至言轻轻旁边的柱子,王璞问声回头,他才压低声音,询问道:“赵玄那小子在楼上?”
王璞疑惑不解,滋着个大牙,津津有味谈道:“对啊,难得抓到人把柄,那小子可不得看紧那御史大夫,现在有好戏都不看了,生怕人跑,看来这御史大夫给他留下不小阴影,哈哈哈哈……
谢至言才放下心来,点点头,敷衍夸两句:“嗯,不错。”
苏朝凑过脸来问:“阿言,为啥夸他不夸我。”
“你丑,我懒得应付。”
谢至言没好气回。
苏朝这个脑筋时不时犯抽的,傻里傻气开口:“那你刚才语气也没几分真心,果然王姑娘比我要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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