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天方破晓。
张子虚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轻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还来得及,通常这个时辰,店铺还没有开张。
他负责打烊,当然也负责开张。
他特地赶在这个时辰回来,就是为了不让人现他的一夜未归。
可是,推开门的那一刻,他怔住了。
谢乌有还是半睁着眼躺在柜台旁的椅子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再往里看去,一个青衫女人还是倚坐在那个角落里,与平日里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的桌上竟没有一坛酒。
荼蘼看到走进来的人,却与账台旁的谢乌有相互对视了一眼。
“回来了?”
她的声音不冷不热,不轻不重,让人捉摸不透此时的她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情。
“掌……掌柜的,你还没睡啊?”
张子虚立马赔上了笑脸,可是与笑同时出现的,还有手心的冷汗。
以往这个时辰,她从来都是睡着的,怎么今日就偏偏坐在这儿了呢?
“是啊,等了你一宿,哪里睡得着。”
荼蘼说着,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我不过是让你去找个百里捕头,谁让你去找白玉公子了?”
张子虚的脸突然涨得通红,他明明知道,越心虚的时候就越是要理直气壮,可是此时,他却将学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得不承认,昨天把消息告诉百里长街之后,他就好奇那个人会不会真的去找红夫人,以他所认识的百里捕头,是绝不可能深夜去到那种地方的。
有意思的事情,他总是想要去一探究竟。
于是他跟去了,跟着百里长街,一直去到了十二楼。
可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又岂止是百里长街一个人?
他在那,还看到了白玉飞。
他们之间,还有好几笔账没算完,他又怎么舍得走呢?
张子虚挠了挠头,面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什么事都瞒不住掌柜的。”
“用得着你瞒?
这天还没亮,巷子里早就已经传开了。
听说,昨夜十二楼来了个白玉公子,那钱洒的跟大风刮来的似的。
奇怪的是,他既没点清倌人,也没点红倌人,偏偏点了个狗男人。”
荼蘼继续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是她的脸色已显然有些不悦,
“我还在想,红夫人到底是背地里付了你多少工钱,让你去帮她撑场面?”
“哪儿能啊,我生是酒馆的人,死是酒馆的鬼。”
遇到这种事情,他是一定要和那个地方完全撇清关系的,“我与那红夫人绝不会有半点交情,这个掌柜的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既然不是为了红夫人,那一定是为了白公子?”
“私事儿,私事儿。”
“咱们这儿内鬼还没揪出来,你倒是喜欢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荼蘼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却不知道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这次你又跟那个白公子有了什么新的私事儿?”
张子虚脸色刚刚淡下去的红晕又泛了上来,支支吾吾地低语着,“我能不能……不说啊。”
“能啊,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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