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放了我?”
刀奴戏谑地看着胡阎,有些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的为人,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说,那就是什么手段都绝不可能再让你开口,你留在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为什么还要留下你?”
“你做得了她的主?”
“不能,姑且一试。
所以你最好现在赶紧走,免得我随时都可能会后悔,再把你捆回来。”
“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毕竟那两个人如此怕她。”
“我们不是怕她,是服她。”
胡阎反驳,他从不为自己反驳,随别人怎样说,但有一个人例外,只有他认为不得不辩驳的时候,他才会开口去反驳,“畏不足以让一个人对其心甘情愿唯命是从,但敬可以。”
“可你现在,却是在违背她的意志。”
“我知道”
胡阎紧咬着嘴唇,他一直在犹豫不决,人有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在做不对的事情,可又觉得只有这样做了才是对的,很多事情总是这样的矛盾,却还时常生,他现在只盼着眼前的人能赶紧离开,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后悔,
“只因为你诚于刀,所以我想放你,可若你还想伤她,我必杀你。”
刀奴苦笑着抚了抚案板上的那两把菜刀,好刀,只可惜,他的刀再也回不来了,“她想知道的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你刚才宁死都不肯说,现在却要说了?”
“是,既然你可以为了朋友做一些不图回报的事情,那我作为朋友,自然也可以不图回报地替你做些事情。”
“说来说去,这与方才,又有什么不同?”
“刚才是你要求的,所以我拒绝了,现在是我自己想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逼着做一些事情,我喜欢主动。”
刀奴说话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顿上一顿,他实在是很不习惯此时这般多话的自己,这与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那种生人勿近的凛冽感完全不同,他只与他看得上的人才会说话。
他们两个,本都不是多话的人。
胡阎笑笑,“看来,人总该不为功利便去多做些好事的,好事做得多了,总会出现惊喜。”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儿么?”
“难道不是黄金屋差人给你送去了那条断鞭,你想找那个刀工看起来还不错的人切磋一下,才来到这儿的?”
“黄金屋是谁?”
也许在永安巷,黄金屋也算个众所周知的大老板,可在整个江湖,他不过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文弱书生。
刀奴疑惑地打量着他,以他的身份,又怎么会认识江湖上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小人物呢?
“不是他?”
胡阎也在奇怪,他们在此之前,早已认定了这些事都是黄金屋做的,所以荼蘼才会带着张子虚去砸他的场子,难道错怪他了?
可如果不是他,那天夜里,知道那件事的又会是谁?
“是一条蛇把我引来这里找你的。”
“蛇?”
胡阎惊惑,他脑中轰得一下想到的人竟然是张子虚,他还记得荼蘼曾说过,他们三个人里必有一个是叛徒。
“我本该是来找你的,可是我却没想到,会遇到她。”
刀奴叹了一口气,人生总是这么的凑巧又实在是太不凑巧。
“她当时肯放你走,你本不该又在她身后出手的,这是江湖大忌。”
“没有办法,虽然人后出手极为可耻,但我非杀她不可,不择手段。”
“你和掌柜的有仇?”
“从不相识。”
“我不明白,既非深仇大恨,何须你死我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剧情版文案在短短一年里就因各种天灾人祸失去了八任领主的莱纳城,已于贵族中有了受诅咒之地的可怖名声。而这座臭名昭著的受诅咒之城,终于在春天结束之前迎来了一位拥有阳光般灿烂的金发如...
弟子八戒!敢问佛祖,和尚可能娶亲?张天道手持滴血戒刀对着佛,遥遥问道,神情恭敬,双目闪烁着冷意。谁说和尚不能养僵尸?算卦?娶亲?佛爷偏偏就做了,谁敢不服?问问佛爷手中的禅杖?就告诉他!西天想他了!且看张天道如何将和尚事业发展广大,话说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世界?本文章讲的是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二!三在哪里?...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