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没了灵力,干活要出更多的力气,待到用膳时分,饿到前胸贴后背的沐昭早就将“矜持”
二字抛到九霄云外,狼吞虎咽的吃着。
“我何时允许你动筷了?”
沧渊冷言道,“茸兽一事,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沐昭闻言,小嘴蠕动的飞快,囫囵的将饭菜咽下,撂下碗筷安静的坐着。
不让自己吃,那便不吃。
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
“去把床帷与卧具收拾了。”
沧渊不紧不慢道,“做不完不许吃饭。”
沐昭撇嘴:这么多活儿,自己不知道要干到几时。
“不情愿?”
沧渊问道。
“我这就去!”
沐昭跑的飞快,将床帷取下后,逃一般的离开屋子。
沧渊递给趴在屋外的地厌一个眼神,地厌立刻心领神会,抖了抖身子,蹦跳的叼着水桶跑到沐昭身边。
一人一兽在院中甚是和谐的忙碌着。
魔界的白日昏昏沉沉少有太阳升起,沐昭便寻了一处风口,接过地厌不知从哪儿寻来的竹竿做架子,将淌着水滴的红床帷搭在上面。
“呼”
沐昭呼出一口气,“总算将这个床帷折腾完了!”
一想到屋中的卧具,她胸脯一瘪,顿时泄了气。
地厌低头看了眼湿了一片的焦土,又看向屋中的沧渊,眼神中满是费解。
“阿昭,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沧渊嘴角一歪,道:“这个道理,你应当清楚。”
“谨遵尊上教诲!”
沐昭恭敬道,“我定当铭记于心!”
赌气?
沧渊只道她与当年那般,看着胆小娇弱,脾气倒是比谁都大。
沐昭说罢,大步流星的踏入屋中,不管自己是否拿得住,一股脑的将卧具抱在怀中,跌跌撞撞的出了屋子。
怀中高高堆起的卧具遮挡着沐昭的视线,不出意外的,她越过门槛时被绊倒,怀中的卧具飞了一地。
沧渊弹出一道黑气垫在沐昭身下,以防她摔倒。
沐昭并不领情,捡起卧具放到地厌叼来的木盆中,抱着木盆躲到角落忙去了。
只是沐昭到晚膳时都没能忙完,她靠坐在地厌的身上,一道黑气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面前,化成人形。
焰齐抱着一名小女娃来到此处,他在看到沐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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