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政朝着崔少愆笑眯眯的抱了一拳,热络的张罗了起来。
“误会一场,都是误会,既是不打不相识,我们三人亦算颇有些缘分了,不若我做东,酒楼里一笑泯恩仇如何?”
“……”
崔少愆定定的着对面的二人,朝追出来的莲幽姐妹俩,递了一记安抚的眼神,示意她们继续营业后,便开始认真的思量了起来——要如何处理这件很是麻烦的破事儿。
有仇不报非君子,小本本上的仇人该报就报,当场能报最好。
但是,此事牵扯到衣紫,确是应当和气生财为好。
思及此,崔少愆扯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朝着二人颇为规矩的作了一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现下如何?时辰亦快午时三刻了。”
江政颇为意外崔少愆的审时度势,抱着他们即将结成一家的私心,卖力的打起了圆场来。
“听闻太玄楼的饭菜很是不错,不若就去那里。”
崔少愆将脑海中唯一知道的最贵酒楼名称报了出来,打算毫不客气的狠宰对面的二人一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政倒是颇给崔少愆面子的同意了。
着辛云谦那眸中跃跃欲试的兴奋劲儿,递给了他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
走过临街摆摊,坊中开铺的坊市交界处,着那些颇有‘侵街’趋势的小摊小贩,崔少愆鲜少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来。
来到这里三月有余,竟是都没有正儿八经的逛过街。
自嘲着,崔少愆很是用心的记下了几个着还算不错的商铺。
惦记着下次定要带衣紫过来玩。
三层楼高的太玄楼,进去中间的大厅,人声鼎沸的热闹景象让三人入乡随俗的融入了进去。
跟着江政直奔二楼一间名曰‘致远阁’的雅间后,着对面那两“不安好心”
的家伙张口报着菜名,崔少愆心里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谨慎。
直到着那混着样儿的梅瓶一瓶接一瓶的摆上来后,崔少愆才后知后觉的知晓了,那些所谓的屠苏、荷花蕊,寒潭香、秋露白等……竟皆是酒名。
酒盏里被倒满了“五颜六色”
的酒,辛云谦一杯接着一杯的伸手介绍着:
“浅绿竹叶青;乳白冽以妍;红酒榴花色;金黄中黄酒;琥珀寒潭香;浅粉荷花蕊…”
“此乃浊酒,此乃清酒。
此乃甜酒……劲、辣、辛、烈应有尽有!
醇醪易入醉人乡,劲酒难逢醒者尝。
贤弟,你我这诚意可是够?”
江政亦是一脸真挚的眼神,望向了崔少愆。
时刻盼着崔少愆出糗的二人,将“先礼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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